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
祁雪纯十分疑惑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你又怎么认出是我？”

“工作4年，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，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
“你不在餐厅里待着，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继续问。

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？”祁妈反问。
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
三句话，将问题全部推给了司俊风，祁妈也是只狡猾的狐狸。
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
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“对啊，这些人贪得无厌，欧老给她开的工资不低吧。”

“这种女人最没有良心，江田真是昏了头。”宫警官连连摇头。

“哎，”大妈却叫住她，“你问我，我不能白告诉你吧。”

“欧大，你否认也没用，”祁雪纯始终冷静，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，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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